长,又是村里唯一一个有童生功名的人,因此大家都以他为首,尤其是在将粮税交与官府之时,多半也是他从旁协助。
例如,税吏在造册时是否按照缴纳实数记载,以及若是对方要想收取好处费,那么他们该怎么办等等诸多事宜。
队伍走了大半日,眼见日头毒辣,谢正便让大家在树荫底下暂做休息,等吃过午饭后再重新启程。
因着稻、麦新收,所以大家路上的干粮都是用新打下来的粟米做的团子,要不就是粗麦饼,虽然比不得富豪之家的珍馐,不过也是众人难得能稍微吃得饱一点的时候了。
几个村民坐在树下歇气,等将手里的干粮吃完,便问谢正道:“村长,听说今年咱们县里换了个新县令,你说这新的县令大人是个好的还是个贪的?”
谢正也没见过这位新县令,只知他似乎是替补上任,原本要调到本县的县令在上任途中生病去世,吏部便临时选了这位县令过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县里交税向来都是有惯例在的,想来这位新县令初上任,应该暂时也不会大改。”谢正斟酌着道。
事实上,每年平顶村的村民们交税粮时,都会比实际要交的多备一些,一是怕路上有损耗,二是县衙收税的税吏总要克扣一点,他们舍些出去,纳粮也顺利些。
这规矩几乎已成了定例,不仅他们这里如此,全国几乎所有地方都这样,差别只在多少而已。
听谢正这么说,大家安心了点,等简单吃过午饭,一行人就又挑着担子开始赶路。
谢家二房那边是谢安和谢铁柱来纳粮,等晚上休息时,两家人便把油毡布铺在了一起,而谢石头则跟大哥轮流守夜,让老父谢安和伯父谢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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