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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睡的这张床,说是床都算抬举了,一是他从没见过有人把床放在堂屋,二是从没见过用木板搭成、底下铺的不是床垫而是稻草的床!
冷眼一一从这间屋子扫过,谢良臣眉头皱得死紧,这家人不仅穷,而且还不太爱干净,因为他还闻到了一股隐隐的尿骚味。
哼,谢狗剩?他才不要当这个什么劳什子谢狗剩,他要穿回去!
“二哥,你怎么了?”谢狗蛋刚才被他娘叫去看着妹妹去了,刚才谢良臣一声怒吼,把他也惊到了。
谢良臣看向堪堪跟床一样高,身上穿着明显不合身且打满补丁衣服的小豆丁,觉得要穿回去的信念更足了。
这么穷的人家,竟然生了这么多孩子,他竟然还有一个弟弟!
谢正此刻也反应过来了,转头看向同样目瞪口呆的大夫道:“大夫,我侄儿这是怎么了?”
老大夫也大惑不解的看着谢良臣,迟疑道:“我先再探探他的脉再说。”
可惜谢良臣并没打算配合,老大夫才刚伸手,他就直接躲了过去。
这种一看就是游方大夫的人,他可不放心真让对方给自己看病。
谢正眉头皱得更紧,谢石头则脸一沉,道:“怎么跟你大伯父说话的?”
谢良臣根本不憷这个便宜老爹,闻言反而挑了眉,吊儿郎当道:“小爷我不叫什么谢狗剩,小爷我......啊!”
话还没说完,屁/股就挨了一巴掌,这还是谢石头看他脑袋上有伤,这才打的,要是放在平时,估计就是大耳刮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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