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因为自己“粘人”的坏毛病去耽误池烈。
他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你上午说军训限制外出住宿是吗?”
池烈所在大学要求半年以后才能申请正式走读,要想提前申请就要有一系列保证手续,比较麻烦,还要家长出面。
于是池烈只好每天夜不归宿。而军训期间加强管理,他们可能要分开睡一段时间了。
提及这件事,池烈立马愁眉苦脸,汤诗其却想趁此机会和池烈调整一下,让关系回到一个比较平衡的状态。
池烈总把他看得太重了。
“七天嘛,没什么。”
汤诗其记得,那天在办公室,他是这样说的。
当时以为,好像七天不在一起睡也没什么,中午有时候还能抽空见一面,也不是不能用手机联系。
但今天,池烈军训的第五天,却是他先撑不住了。
他现在才觉得自己当时多愚蠢,池烈是对的,往后会有各种不定因素让他们短暂分离,那么为什么不珍惜当下可以无限黏在一起的时间呢。
他觉得向伴侣表达思念不算丢脸,打扰自己男朋友睡觉也不算打扰,于是,在他失眠的深夜十一点半,还是没出息地,当天第五次,拨通了池烈的电话。
池烈大概是军训很累,平时这个时间还在精力旺盛,今天却迟了几分钟才接电话。
声音透着初醒的沙哑,“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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