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躺在床上点了个头,原来是挂墙上那位,他不屑开口,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和汤老师到底是怎样的纠葛,但他嫉妒这个男人能被汤老师记录在涂鸦墙上。
柳定城眉眼却是带了些愉悦,“你还是会和朋友提起我吗?”
汤诗其怕池烈听出些什么,急着赶客,“随便提提罢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回见吧。”
柳定城笑着点点头,深深看了一眼仍旧赖在床上 池烈,还是没有忍住,“诗其,可以携带亲友,报备给主办方,他们会安排好房间的,你看你朋友...”
汤诗其不想多说,“知道了,我会报备的。”
柳定城的笑里,带了些为难,“你先休息吧,别费心了,我现在就帮你报备。”
一旁的池烈终于听不下去,直接蹬掉鞋子彻底躺进汤老师的床里,“柳医生也不用费心,我和汤老师睡习惯了,分开会失眠,我睡这里就行了。”
柳定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沉下来,“你们...”
“我们要休息了,你回去吧。”汤诗其站起来打断他,干脆直接推着柳定城往外走,因为再说下去只会更混乱。
最终柳定城被汤老师强行送走,关门声消散很久之后,汤老师才拖着无力地步子坐回床边。
柳定城走了,可是池烈却没觉得顺心,反而愈发憋闷,跳下床去,拉开自己的行李箱,抽出来两三张湿巾。
汤老师懵懵地看着他,他不管,蹲下身托起汤老师的手掌,用湿巾一寸一寸的擦,一根一根手指的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