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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擦镜子的活计全权包揽,蒋植乐得清闲,在一边擦储物柜。
他便肆无忌惮地“欣赏”汤老师的身体。
其实他知道,汤老师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做舞蹈生再平常不过的基本功,可他淫者见淫,且只对汤老师淫者见淫。
他又想起昨天晚上那件裙子,那件裙子通过的眼睛的想象,透过镜子穿到了汤老师身上。
汤老师正控腿,脚尖绷紧向上抬起,两条腿竖成一条直线,中间却是圆圆的m形状。
池烈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出现幻象。
表演服舞裙紧紧包裹着汤老师的腰身,汤老师挑起脚尖,将左腿从开叉里弹探出,大腿处的肌肉绷紧,线条极美。
他会从开叉里抚进去,把裙子毁坏,只留一点摇摇晃晃地挂在汤老师身上。
昨晚的裙子,昨晚的视频,它们在池烈混沌的脑海里融合,又投射到汤老师身上。
汤老师对此无知无觉,看着窗外高树上停留的飞鸟,给枯燥的基本功找些乐趣。
而池烈面对着镜子,兀自口干舌燥,情绪翻涌。
他知道再看下去难免出事,可他忍不住瘾,直到汤老师保持着控腿的姿势,伸手锤了锤大腿内侧肌肉,他便再也忍不住。
他摔下手里的抹布,转身,径直朝着汤老师的方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