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拄在汤老师身前,“发烧了你就会让我亲,让我抱,还喂我喝粥,摸我的脸,说话都比平时更轻。”
汤诗其着急起来,月考淋雨那次他就发现这个苗头了,池烈喜欢以伤害自己的方式,去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原谅也好,爱也好。
这些行为,再加上他对池烈家庭状况的大致了解,他知道池烈缺少什么。
爱,关注,尊重。
他突然有些不放心,将这样的池烈在一个月后放走,他想把池烈“治好”。
他捻了捻手指尖,克服了心里的顾虑,抬手摸了摸池烈的脸,“不用发烧也可以。”
他想对池烈说,你不要用自我伤害去换取同情,再自欺欺人当做是爱了。
你本身就值得被爱,只要找到那个合适的人,就不需要这么卑微。
但这些话矫情又肉麻,他说不出口,只会用行动来表达。
虽然他并不是那个合适的人,但在那个人出现之前,在这一个月左右的暑假里,他想让池烈明白这件事。
他仅仅是摸了摸池烈的脸颊,池烈便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看得他心里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