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反驳,就挺听池烈有又开始了胡言乱语。
虽然池烈已经好多了,但终究还是个小感冒的状态,感觉自己头又开始昏沉,于是靠回床头,懒散道:“昨天戳到汤老师的地方,也想和汤老师牵手。”
这下,汤老师全身可以露出来的地方都红了,腾地站起来,“你流氓!躺下休息,我出去坐会儿。”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他只得自己喂自己吃完了那一碗粥,发烧把他的味觉稿搞坏了,刚才还香甜的粥,现在寡淡得难以下咽。
池烈本来想装个两三天,借着可怜跟汤老师贴贴抱抱,可才到午后,他就装不下去了。
汤老师说他发烧了,不准开空调,于是他成功体验了一次汗流浃背。
汤老师也察觉到了他是装的,也不说别的,给他倒热水,煮热粥,盖两层被子。
直到池烈怀疑自己要从发烧转换成中暑,才抓住了汤老师给他掖被角的手。
汤诗其的笑一如往常,“怎么了?发烧的人都怕冷,再盖一层要不要?”
池烈能从他的笑里看出小小的得意,只好扮着可怜求饶,“我错了,汤老师给我开空调吧,我不烧了。”
汤诗其难得恶劣,手背贴在他脸侧,“别乱讲,脸这么烫,多休息休息。”
池烈忍俊不禁,“这是热的,一会真要中暑了,我真错了,好老师—亲老师—”
他拉着长音求人,惹得汤诗其发笑,捞过手边的空调遥控器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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