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才伸出去半只胳膊,他就顿住了。
为什么要抢回来呢?为什么要让同桌闭嘴呢?
纸向来包不住火,他曾因为性向暴露,被第一所学校的家长联名倡议,最终“自愿”退学。父母没来得及教育他什么,只是连忙找了另一所学校,安排复读。
还是那句话,纸是包不住火的,到了另一所学校,他照常加入校队,认识了之前的校队队长,那是他当时最亲密最信任的朋友,甚至错以为自己对对方有好感。
于是他问,队长,如果我是gay,你会介意吗?
那时候他被父母的失望和不认同折磨了太久,急需要一些安慰和支持,他将希望寄托于队长,队长却给他当头一棒。
队长把他举报了,说他性 骚扰。
因为临近高考,这次的学校倒是没劝退,只不过流言传开了。传到整个学校,传到爸妈耳朵里,甚至是爸妈合作伙伴的耳朵里。
于是除了失望和不认同,他还在父母那里获得了丢人、不懂事、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东西等荣誉称号。
最后,父母“自愿”替他退学了,把他扔到这座小县城,也就是前几周的事。
当时他觉得整个小县城都是灰色的,杂乱的灰,垃圾场一般难看。
直到那天的舞蹈教室里,他见到了汤诗其。
汤诗其是所有灰蒙蒙里唯一的一抹白,泛着暖洋洋光亮的白,照得小县城都干净了不少。
唯独衬得他更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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