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横趴在卧室床上睡着。
他和蒋植难得默契,一齐消声退出卧室,还破天荒对着烹饪博主的教学视频,给汤诗其做了一顿饭。
除了味道淡了点,菜切得大块儿了一点,饭做得稀了点,没别的毛病。最重要的是,汤诗其吃得很开心。
当晚,汤老师把裤腿一节一节卷上去,摞起来,揉捏着按摩放松腿部肌肉,池烈就坐在床对面的小沙发上,看着。
看汤老师放松后的肌肉挤在指缝里,内侧都印上指痕,交错呼应着因舞蹈练习产生的的碰撞瘀伤,他才明白自己原来这么善妒。
此刻,他嫉妒汤老师的手。
直到汤老师抬头,和他对上眼神,“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是想洗澡吗?”
说罢立即停下手头动作,起身要帮他准备毛巾一类东西。
纵然池烈很想念水雾里对他关怀备至的汤老师,但他还是心疼更多一些,“以后不用了,我伤好得差不多了,换我自己来吧。”
分明是减轻了负担,汤诗其的表情却像失落似的,“那我都起来了,反正你今天回家周,就应该休息的,再帮你最后一次吧。”
池烈方才的拒绝大概是心疼险胜欲望,汤老师这样一说,那点心疼就什么都压不住了。
他攥住校服下摆,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应下汤老师的主动,“好,最后一次,麻烦汤老师了。”
池烈膝盖上的伤最轻,现在只剩一片深于周边肤色的疤痕。浴缸里放了水,很浅,池烈坐在里面,水位没不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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