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舞蹈的,看着纤瘦,实际上应该有着匀称的肌肉,所以才能在举手投足间描绘出流畅的线条。
他发誓刚才只是想去做一个好心人,谁知道这人对自己的吸引力毫无自觉,风也不饶过他,带出一闪而过的白色,害他像个劣质木偶,刚走了一步就僵在了原地。
汤诗其面带疑惑地看着他,“同学?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他清了清嗓子,重新上好发条,走到汤诗其面前去,“汤老师,你住这里?”
“嗯!”汤诗其眼睛亮了亮,好像十分期待新家,“上个月就装修好啦,一直很忙,现在才搬过来。”
他又问池烈,“那你是...住在这边吗?”
池烈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接过了汤诗其的行李箱,连指甲都不敢去冒犯触碰,嘴上却很淡定,“隔壁,我帮你搬吧,看你东西很多。”
汤诗其低头看了看,两人小臂的粗细对比十分明显,眼见天黑,要有蚊虫了。他怕这个,确实不该多耽误了。
于是爽快答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改天请你吃饭。”
他伸手拍拍池烈搭在行李箱拉杆上的手背,意在加油感谢,却乱了池烈的心神。
有人耳后敏感,有人脖颈敏感,池烈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是手背敏感。
自从那滴雪糕溶化在他的手背上,那块皮肤就成了禁忌之地。
不能碰,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他在原地等着,看汤诗其从车尾拎出一个单肩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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