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石,说不出的脆弱,哪里还有半点邪派头子的样子,他抱着祝君君不肯说话,泪水却不断淌下,把祝君君一颗心淋得湿漉漉的,只能耐着性子软声哄他:“你别怕,我不强暴你,之前是和你说着玩儿的,你硬了就硬了,我顶多摸摸,别哭啊……”
哄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而付青冥埋头在祝君君颈项,任由眼泪打湿她的衣襟。
他不记得自己已有多久没这样哭过,大约是从那座牢笼中出来,亦或许是被付青瑶推下悬崖。
他这半生都在被不断地摧毁,可他偏还活着,一次次从深不见底的黑渊中活下来,而既然活下来,那便要报仇。他手刃过太多仇人,他把那些渣滓或抛下无赦渊,或钉在栈道旁,但他们的血溅在他身上的时候又变成了擦不去的印痕,犹如附骨之疽。
附在他身上,也附在他心里。
经年累月,积水成渊,最终他被囚在了重重黑暗中,变成了戴着黑色面具不敢直视自己真心的人。
“君君,你愿意听我说一些……过去的事吗?”
付青冥的眼睛被浓重的郁气笼罩着,长睫的投影像阴翳盖住了他曾经衿傲的神采,把他从穷奇宝座上的黑暗之主变成了芸芸众生中有血有肉的一员。
祝君君望着这样的付青冥,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她想起了死去的付青瑶,想起他语焉不详的过去,他的心里定一藏着太多不可与人道的心事,那些事苦涩不堪,却有带着害人上瘾的毒性,他一个人被迫日复一日地品尝,最后剧毒加身,病入膏肓。
所以他问她愿不愿意听,或许正是他在用他仅剩的骄傲向她抛出了求救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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