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雁留痕又给了祝君君一身黑衣。
“你之前那身衣服我叫人拿去洗了,”雁留痕解释,“血犼教的人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你便再委屈几天,继续穿界青门弟子的衣服吧。”
祝君君从善如流,又问了问雁留痕今天这桩意外要怎么善后。那戚怖虽说该死,但高低是血犼教的六名长老之一,不是无人问津的阿猫阿狗。
雁留痕说:“暗主一针便将他毙命,毫不留情,可见是下定了决心的。我跟随暗主多年,知道他脾性,那狂徒胆敢在界青门中犯他最厌恶之事,无论他是谁,都活不到明天早上。但除此之外还有第二重原因,”雁留痕穿好了衣服,又拣起一根黑木簪,将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头顶,“用低阶弟子做眼线,虽说低调不起眼,但探查情报的效率实在太缓慢,也很不便,而高阶长老虽然风险大,收益却也更大,想必暗主是打算借此人身份,安插自己的眼线。”
祝君君听明白了,界青门这是想派人伪装成已死的戚怖混进血犼教里去?!
可这……这行得通吗?血犼教的长老对教内情况知之甚详,伪装者稍有差池就会露出马脚,这可不是写剧本拍电视,想给角色降智就能降智。
雁留痕见祝君君惊疑,便解释道:“原本自然是不行的,即便再艰难,耗时再久,也只能从低阶弟子入手,一步步慢慢渗透,这个过程甚至可能要花上十几年几十年,但这次不同——
姜朔的小儿子在我们手上。”
或许是那位教主大人太过自信,亦或是他对戚怖的实力太过高看,以至于全然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这就是运道,这就是机会,倘若机会送到面前都不知道把握,那才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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