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散,后面冲了半天的冷水澡也没用,只能站在淋浴间自己?释放了下,才勉强去睡了几小时。
池芋微微调整了下坐姿,压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快速瞄了眼沈时?礼。
见他耳根染上了可疑的红色,似乎比她还要难堪, 她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唇角一勾贴到他耳边说:“要不我提醒你一下,是一个?叫埃文的男人呢。”
“别闹了。”沈时礼微敛了下眉, 嗓音低沉克制地吐出了三个?字。
“我没闹啊!”池芋轻眨了下眼睫,幽幽说, “而且我记得我昨晚对你做得还要过分点,但你一直说没感觉,是不是在骗我呢?”
“……”沈时礼顿时喉结哽了下。
“怎么不说话了?”池芋歪了歪脑袋,修得圆润的指尖故意戳了下他起伏的胸肌。
沈时?礼身子微微顿了下,抬眸看了眼眸光戏谑笑得比窗外阳光还要灿烂的池芋,下颌一瞬绷紧,恨不得立即翻身将她压在缆车椅子上,用吻封住她的口,让她笑不出来的哭喊他的名字。
池芋被他幽灼的目光看的心里?慌了下,但还是维持住了表面上的淡然,继续刺他说:“你看,就?是因为你总不和?我说实话,我才无法再相信你啊!”
“你想听实话,可以。”沈时礼眸光沉了沉。
压着眼底暗涌的欲,缓缓说:“我昨晚很想要你,现在也是。”
没料到他会回答得如此?直白?和?赤/裸的池芋心脏剧烈跳动了下,她生涩抿了下唇,努力摆出了毫不在意的神情,垂睫嗤笑了声:“是么?可惜你现在白送我都不要。”
说完,她就?匆匆从他身上挪了下来,佯装淡定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一时?间,缆车厢内无人再讲话,安静得只剩下轨道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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