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黑色蝴蝶。
他将她的双手向后挽,一手抓住,一手撑在沙发上,下身发力,捣弄她的蜜穴。
她仰起头,叫得太淫浪,每次做这个姿势,只要被深顶十几下,她就抽搐得厉害。
这姿势,他也费力,突然松开习月的双手,她像一个支离破碎的布偶,没了力气,没了意识。接着,他抬起她光滑紧致的蜜桃臀,往自己肉棒上一放。
她直接大叫了出来:“啊……你怎么不顶死我算了……”
冯既野一笑:“这玩意,顶不死人的。”
习月最受不了这个抽插的方式,因为每次起来再坐下去,都是生猛的一贯到底,没有一点温柔可言。
她真要哭了,带着哭腔求饶,“冯既野……求你了……不要再来了……顶得太……太……深了。”
可他偏要,又上下顶了一下。
臀部和大腿皮肉相撞得身体太响。
习月嗷嗷乱叫,“冯既野……我说了不要了……求求你了……”
冯既野喘着粗气,先停了下来,亲了亲她蝴蝶骨的黑蝴蝶纹身,声音轻佻,“宝贝,叫错了。”
晶莹的汗贴在她的胸背上,她没力气去和他斗了,只要他能放过自己,“你说,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但是,叫爸爸绝对不可以。”她又喊道。
“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他推了推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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