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月很累,她不想再听到有人再提起这件事,“嗯,我知道了。”
杨树萍还是有点担心,“这种人是绝对不可能进我们家的,你外婆、外公都是知识分子,北大的教授,要是你和这种人好,他们心脏病都会气出来。”
不想再听了,习月脾气上来了,“妈,这不是人家拒绝见我了吗。”
杨树萍还吓了一跳,“你生什么气啊,妈妈只是随口说几句。”
可能还是陷在愤怒里,习月在关门前,沉了口气,语气微重,“妈,什么叫做和这种人好,哪种人?人家现在好歹也是小有名气的刺绣师,有自己的价值,何必这么贬低他呢?”
杨树萍也怒了,“你一回来就为了个男的和我唱反调,你要做什么?”
习月呼吸很急,心里头实在太烦了,缓和会后,说:“没事,我可能是太累了,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最后,她又有气无力的说去:“你也放心,我和他也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