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这个野是野种的意思。他妈妈是个坐台的,是个鸡,趁我妈刚走没多久,就在会所里缠上了我爸,生了他,最后还是进不了家门。”他呸了声,“鸡就是鸡,鸡生的孩子也是个野鸡。”
他突然改口,笑得更嘲,“哦,不对,是只野鸭。”
习月脑子一阵懵,这些信息砸在她的头里,还挺疼。
一提到这个野种弟弟的事,冯既洲好像就特来劲,专挑冯既野的丑事说,“你是不知道,他之前有个谈了六年的女朋友,给他戴了两年绿帽都不知道,最后还亲眼看到好兄弟上了自己的女人,真是没用死了,窝囊废。”
听到窝囊废叁个字,习月本能的来气。
冯既洲又讽刺了一句,“从小就瘦不垃圾,看着身体就弱,搞不好啊,真肾虚,床上满足不了女人,女人跑了也正常。”
习月脸色顿时难看:“冯少,这么说自己弟弟不太好吧。”
被她莫名其妙的维护着实惊到,冯既洲问,“怎么?你认识他?你知道他床上怎样?”
习月忍住气,“我是认识他,他是做粤绣的,这次我走秀的牌子就是和他合作的,他也算是受人尊敬的刺绣师。”
“刺绣师?”冯既洲大笑了几声,毫无尊重,“他做什么都不行,也就会点针线活,再没点养家糊口的本事,他怎么娶老婆。”
习月懒得理会这种道貌岸然的垃圾男人,只是到了小区楼下,刚要下车的时候,故意对冯继洲一笑:
“我突然对你弟弟真有点兴趣了。”
冯既洲皱眉:“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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