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碰到过于白安这种锲而不舍的类型。大家看了他冷漠的神色,基本都知难而退了。
上高中情窦初开后,更是直接一头扎到关之槐这颗铁树上。
一耗就是四年多。
他不是没有试着走出来过,但只要参加那些联谊会聚会,看到女生在他面前花枝招展,他就会想起关之槐第一次在厕所上他,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却在他身上磨蹭呻吟。
没人能体会这种滋味的美妙,除了他。
算了,江潮对自己说。
算了。
终于在f大和t大第一次的橄榄球友谊赛,后场那扇破旧的淋浴隔间,拉开门,关之槐白皙的,要露不露的脊背骨如羊脂玉一般展现在他眼前时。
他已经在梦中见过了无数次。
江潮觉得那扇他撞了好几年的南墙,终于裂了一块缝隙,从里面刮出了呼啦呼啦的风。
“那你之后有想法了吗?”
荀思远对那天操场上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再说吧。我先上去了。”
躲在一边的关之槐正还没竖起耳朵仔细听呢,就突然被人拍了左肩,吓一跳。
转头一看,发现是“安安”。
于白安也跟着关之槐猫在墙角,鬼兮兮地看向窗前两个男生:“你听多久了?有听见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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