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就想走,又被江潮的手臂锁住,动弹不得。
树枝在江潮的手里,灵活地像是他的另一根手指,尖细的一头撩起垂着的裙摆,略粗的一头沿着大腿肉直往上走,在关之槐内裤的股缝处来回磨蹭,像是在帮她挠痒。
“夹紧。”
关之槐下意识地就听从了江潮的话,夹紧双腿,树枝借着关之槐夹紧的力道,隔着棉质布料就戳进了她的小穴。
“呃”异物的突然入侵夹杂着布料的阻滞感,逼得关之槐忍不住呻吟出声。
但似乎江潮没有听到关之槐的呻吟,树枝进得越来越深,直到布料的弹性撑到了极限,然后再缓缓退出,下一次又周而复始。
等到江潮把树枝拿出来,深黑色的槐树枝在落日的余晖下看,印上了一层更深的水色,像是注入了新的生命源泉。
“关关下面的小嘴那么渴,还流那么多水?”——
论花活,还得是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