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关之槐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是被一阵又一阵的手机铃声吵醒的,朦朦胧胧睡觉时摁掉过一次,然后又响了。
关之槐痛苦地半眯着眼,手在床头柜边摸索,找到手机后接听放在耳边,吐出一个字:“放。”
昨晚她被江潮压在下面做了两次,沙发一次,后面又转战到阳台。她早就已经受不住,江潮的情致却格外好。
铁制栏杆的印子至今还印在她的背上,没消下去。
即将入秋的晚风吹得她遍体生凉,内心却又被江潮干得无比燥热,她想这就是另一种冰火两重天吧。
对面诡异地沉默了几秒,没说话。
关之槐沙哑着嗓子又说了句:“谁呀,有事吗?”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感冒了,等会得去校医院瞧瞧,开点感冒药吃。
操,都怪江潮。
对面试探地问了句:“江潮吗?”
关之槐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把手机从耳边挪开,看了眼来电显示。
嗯??荀思远??他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问江潮?
等会儿,不对,这好像不是自己的手机。
正在关之槐凌乱之际,一条赤白肌肉线条堪称完美的手臂从她面前伸过,拿走了手机。
只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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