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无意地照顾到她的情绪。但此刻的他,好像突然身体被打开了某个阀门,体内深处更暴戾的因子被释放了出来。
江潮先喂关之槐喝了点水,然后打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口球,替她温柔地带了上去。
“先喝点水吧,不然等会怕你下面流干了。”
不止口球,他还拿出了一个兔子尾巴式的肛塞和一条黑色牛筋的小皮鞭。
“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很乖,但大部分时候你都一直在气我,气到让我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对你温柔,怕你翻天覆地。对你狠厉,又怕你慌张逃走。”
“后来我想通了,人不可能永远属于另一个人,但小狗可以。”
“关关,做我的小狗吧,我永远会是你最爱的主人。”
梦做到这里,关之槐就醒了。
她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看了看,才凌晨3:30,距离日出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为什么会突然做到这个梦,关之槐心里再清楚不过,今天更衣室里发生的事深深刺激到了她已经封存的记忆。
那天发生的事,在如今的关之槐跳脱出那个局面,作为一个旁观者看来,更像是为他们的分开埋下的一根导火索。
关之槐生下来长得像妈妈,性格也像妈妈,热爱自由,灵魂随风。她当初在找上江潮时,甚至都没有多余的念头,只是想单纯释放自己堆积已久,无处安放的压力和情绪。
但江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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