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也开一剂滋补之药,当也可以在数月内尝试筑基了。有了上一回的教训,当是又多了几分把握才是。”
倒不是叶正文有此闲心,偏要在此要紧时候分神。
而是重明宗这几十年来步子迈得太大,自家掌门进益太快,门下弟子除了蒋青或能称一句望其项背之外,其他人都难为其提供太多助力。
想来康大掌门若只是个寻常筑基,重明宗也未成为一个横霸数县的州郡显宗,裴奕也未必会生出来急躁之心,以致于在修行时候乱了心性、落在魔道。
就在叶正文满怀心事的时候,一个袅袅婷婷的倩影入了院门。
“夫人来了,”康大宝面上挤了些笑出来,老夫老妻了,自不消寒暄客套,只是轻声请托道:“弟妹有些焦虑,烦请夫人过去陪着说些话。本就无事,待裴师弟好转过来若见了弟妹伤心地害了病,反还不美。”
费疏荷有些嗔怪地瞥了一眼康大掌门,随即脆声言道:“自是本分,郎君何消言‘请’?栾供奉可有出来?幼时我曾随家父见过他老人家,也算有过一面之缘。”
康大宝自晓得费疏荷这话是何意思,同是请托,若是加些分量,栾供奉自要用心些。
只是这会儿栾供奉还在云房中守着裴奕未有出来,费疏荷自是不好拜见,只好将其父幼时赠予的一枚据称有清心妙用的归藏静照环借给康大宝,便就去寻蒯氏了。
费疏荷走后未过多久,裴奕云房的门扉便就被一股劲风推开。
“进来个能主事的,”
康大宝心道不好,这栾供奉的语气里头无有轻松,尽是急躁,裴奕的境况多半难称乐观。
事情确如他所料,待他甫一入得云房内里,便就见得裴奕仰躺在七盏命灯之中,这灯盏倒是都燃着,只是焰心泛着诡异的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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