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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六婆婆沉不住气,过来又问:“老祖,那小辈当真如此难匹?”
钧天禽这老鸟骂完人后倒也不记仇,只是与费六婆婆仔细解释道:
“寻常堪布或无有那般难缠,便算我们颍州费家,也能寻得几人与之相匹。但福能却是不同,依着现下得来的消息,他修成‘净莲初地相’后,本就是本代本应寺弟子中仅次于佛子尕达的人物。
本代一十八名堪布之中他行第一,本应寺又是当世大派,按理说,再怎么也得是五姥山这等元婴宗门的道子出来,方才能与其相匹。
不过我们此番占了轮战的便宜,曹显鹿、杨无畏等亦算得可用之才,如今又有这康大宝横空出世,胜算当有三成了吧。”
费六婆婆疑声又问:“听老祖这口气,怕是连我也敌不得那福能。”
“那倒未必,只是雪域密宗诸修修持古怪,你们不留意间便就要着了道。山南道中老祖我晓得的假丹里头,当只有岳家和袁家那两个小儿能言稳胜罢了。”
钧天禽言到此处,便就熄了再与费六婆婆解惑的兴致,将目光又重投在校场之中,轻声道:“莫言了,且看那康小子如何得胜。”
这下却见得康大掌门并无什么异动,只是扛过了最初一段时候,待得费恩行灵力不济,就靠着气息绵长,以弈仙盘之坚毅难匹、屠劋之锋锐犀利,独抗得费恩行手中金枪符宝自散而尽。
“什么刀法难匹、什么岙山七杰行二,这就败了?”
“差点就撑过了盏茶工夫,也算不得太慢了。”
“不足百岁便就生猛难匹的人物,这校场中还有九个?咱们云角州廷这般人才济济的?此战胜算颇高呐。”
“我先前就说那费恩行出自大家,染了一身膏粱习气,哪能比得重明宗康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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