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这费恩行才该是要坐稳岙山七杰之长才是。反观他家那女婿,倒是相貌平平,不似能胜的样子。”
“这道友可别忘了,可别忘了,那重明宗掌门前些年辟土时候可是能抗假丹的。”
“他现在也不过一个中期真修,这传闻如何能信?多半是因了知兵之故,这才引门下弟子列阵相抗,侥幸未败罢了。
修行人中好些败类好虚言鼓吹,依在下看来,此事如此惊世骇俗,多半是三人成虎的夸大之词罢了,未有亲眼见过的事情,如可信得?
道友难道不曾听闻前些年还有消息传出,说那弘益门的薛伍丹主,是被这重明掌门一击轰杀的呢。何其可笑?!”
“勿论如何,当年在阵中阵斩两仪宗岳涪总是事实吧?!那可是金丹大宗出身的后期真修,这事情你可做得?”
“.我怎能做得,再说了某也只是言康大宝当敌不过费恩行才是,又没说此番他不该占得一席。他可是云角州廷中有数的知兵之人,过往战功也算显赫,现下我还难能比拟。”
“莫争了,莫争了,难道你们能比那些金丹上修还看得清楚?!噤声、噤声!要战了!!”
费恩行与康大宝一前一后迈入校场,一人握刀、一人持戟,相对而立,静默无言。
费南応想了一阵,还是未有开口。不过连他都想不通的事情,余下几个金丹自也难想得通。
可他们皆非此地主人,钧天禽这老鸟又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偏手上本事亦是了得,几个人捆在一起未必敌得过他一根爪子,是以也都不敢去攀谈。
不过他们一旁的费六婆婆见得此景、却是面色难看得很,壮着胆子挪步钧天禽身前,细声言道:“老祖,若一回是行儿这回输了,那我们费家颜面”
“什么若是,他哪能有半分胜算?这康大宝之前遭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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