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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一路上皆是面色不好的袁夕月,则是有两个筑基老妪过来相接。
康大宝认得出那是费家六婆婆身旁随侍的两个嬷嬷,刚想要与袁夕月交待几句,却就被两个老妪上前拦住。
二兄弟不做争辩,费南応却又找补一句:“不消叮嘱,她之下场,与她己身无关。全在于你们场上九人如何施为罢了。”
既然自家伯岳难得的开腔了,那康大掌门自要攀来发问:“伯岳这是已然定好小子占得一席了?”
费南応则是故作惊奇,讶然言道:“本就是你解了犊裈才招惹来的祸事,这一回我协调各方弄这般大阵仗,不也是在为你家出力?既然若此,这事情怎缺的你?”
任谁都晓得费南応这番调侃全然不对,这口锅康大宝自是难背。毕竟现下勿论袁夕月归属何方,云角州廷一应大员,可都不敢任其被福能随手牵走。
不过康大宝却是不敢争辩,只又俛首拜过:“那小子便先下去了,伯岳若有事需效劳,只管差遣便是。”
“某晓得,不会与你客气。”费南応摆了摆手,说完此话,他便不再理会康大宝了,又朝身后问道:“杨家三人可曾到了,切不能.”
见得康大宝与蒋青退下过后,费南応才又与左右交待一声:“传话下去,让族中那些不成器的,莫去招惹康大宝。”
“是,侄儿日前才与族中的兄弟叔伯们言过此事。康大宝到底也算我家嫡婿,有着这份情分在,其冒犯叶涗老祖的事情又都已过去了那般久了,更莫说便连老祖都宽宏大度,未有介怀,我们这些小儿辈却犹自揪出人家错处不放,也是好没意思。”
“就你们,还揪出康大宝错处不放?”费南応斜瞥一眼身侧那才从颍州迁来做事的族侄,语带讥讽、冷声言道:“你还真当某叫那小子来此是个站桩凑数的不成?”
“这,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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