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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一路引着袁不文入了掌门小院,此时里头除了照例日常洒扫的武孟之外,便就只有袁夕月一个修士在内。
袁不文显是未想过袁夕月还愿来见得自己,预料未及、面生错愕,被康大宝掌门迁到棋桌落座。
袁夕月今日未抹胭脂,娇容素雅,与往日里头那副明媚打扮有些相左。这女修亦不说话,只是极为规矩地跪坐在二人身侧,恭敬侍茶。
馥郁芬芳的茶香味道催着袁不文打开了话匣,这老修眉眼微抬,继而言道:“依着我家从道场遗迹中寻得玉简的先祖揣度,我家这《木府星君执戟郎授兵法》亦是残本,怕还不得正本其中精妙百一之数。
若不是先祖有德,复又觅得来了一门洪阶极品的《铸笔功》以为参法,在耗费两个甲子苦功练成圆满之境过后,又断舌三次、补舌三次,得了念诵之法传袭下来。否则就以我们这些未成金丹的不肖后人,怕是无有可能能够修成此功。”
袁不文所言这故事流传颇广,康大掌门从前行商时候亦曾听闻过。
只是依着袁不文所言,他家这《木府星君执戟郎授兵法》若真有这般大的来头,荆南袁家不过一假丹门户,当也无有可能保住才是。
这老修猜到了康大宝心头所想,也不卖关子,径直言道:“你那伯岳亦观过这枚玉简,”
见得一直云淡风轻的康大掌门终于动容,袁不文脸上亦跟着生出了些得意之色,继而又被一缕怒色取代:“摘星楼庶务掌门、两仪宗大长老也曾来袁家‘借阅’过。”
“诸位前辈当是都大有所获?”康大掌门试探性地甫一开问,便就听得袁不文又发嗤笑:“此法何等难练他们只阅过一遍便就晓得了,之所以不抢,不过是觉得此法难练、得不偿失罢了。或可以做藏书充实底蕴,却万不可令得拔萃弟子、子弟以为修行。”
就在康大宝目中疑虑生出之际,袁不文又跟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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