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遭了一通骂,愣是半点准备都无,听得面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难看十分。
便数整个歙山堂的女眷,怕也只有韩宁月敢这般与她说话,偏她却也还教训不得,只得连杵鸠杖,朝着堂中主君喝道:“费南応!你管是不管?!”
随着场面变得更闹热了过后,费南応的面色反还平静了许多。只见得他听了费六婆婆的喝问过后,仅是轻声言道:
“六婆婆息怒,宁月今日癔症犯了,非是有意为之,待得晚些时候,孙儿教训清楚了,再带来与六婆婆赔罪。”
老妇人被人劈头盖脸指着骂了一通,也无什么继续待下来的念头,又横了一眼韩宁月过后,方才杵着鸠杖,缓步出了堂内。
费南応这时候方才敢凑到韩宁月身侧,轻声宽慰:“六婆婆会做出这般昏聩之事为夫亦是始料未及,本以为她只是要稍稍与康大宝那里做个敲打,以平息歙山堂内义愤,我这才.好在那惫懒家伙有些小智,晓得四处结些善缘,储嫣然也已出手,疏荷终是未受损伤,我.”
见得言到此处自家发妻眼神已是不耐,费南応当即便不再讲这些冗杂之言,只与韩宁月应诺道:
“贤妻息怒、息怒,为夫再与你做个担保,此事过后,之前康大宝轻藐叶涗老祖之事便算作罢,歙山堂上下再不许拿此为由头与重明宗翻旧账。康大宝我也好生栽培,绝不坐视他再遭别家所欺,好是不好?!”
韩宁月这才怒色稍霁,这美妇人此时也晓得今日所言是有颇多孟浪,费南応事后想起来后便是再怎么豁达,或也要生出些不满。
她心思玲珑,几个念头在心窍里头转了转后,哭腔又起,噙泪发言:“我只替我家疏荷委屈”
纵是金丹上修,也难当得美人泪。
费南応又怜又疼,搂着发妻纤腰连声道:“左右过后再不会让疏荷委屈便是,还有晚晴,某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