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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陪你喝点。”窦科说着开始拆礼盒。
“家里酿得有酒,在外面买多钱。”窦母说。
窦父目光也带有探寻,喝酒的人哪会不认识飞天茅台。
“今天和一个在四九城回来的朋友见面,他在拍短视频,我帮忙出了个镜,这个就是他送给我的。没钱。”窦科解释。
听见没钱,窦母就停止了碎碎念,到厨房拿来了两支2两杯。
“这酒应该留起,以后可以送礼。”窦父说,“我母猪嘴,喝不惯这么好的酒。”
母猪嘴大概也是方言,形容味觉不灵敏,吃不出好东西。
不过窦父的话只是让窦科一顿,紧接着动作更麻溜,拆完盒子,直接把瓶子拧开了。
给自己和窦父满上,窦科深吸一口气,浓烈的酒香,当然这是对喝酒的人来说才是香。
说是喝不惯,实际还是会品的,只见窦父先先嚼一颗油酥生米,再抿一口,板着的脸上也有了欢喜。
顺序不重要,先嚼生米和后嚼区别很大,但就是不重要。
窦科明显是冲着喝醉去的,所以喝得比较急。很快酒劲儿就上头了,他问出了埋藏四五年的话,“老汉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丢人。”
生米都没夹稳,窦父握筷子的手僵住。
“以前,我没高考,你喝酒,都会不停的说我成绩好,能考上八中,奥数成绩也不错,以后肯定能上复旦大学,以后坐办公室客厅不会和你一样。那时候你自豪得很。”窦科说,“结果我考撇了(差),你再也没说过。”
长大后的窦科并不敌视修理工这职业,只是敌视自己成为修理工,辜负了家里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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