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太夸张了,互联网上的反应,都是彭庞家族在操纵。”
“肯定会遭受浪打帆,幸好彭庞先生已经卸任了,否则会连累到我们大电视(大使馆)。”
“我们现在的工作更加有意义,别关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了。”
白大恩在内,几位大使馆雇员,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几乎把整件事盖棺定论了,他们互相说服了自己。
分开后,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打电话回去,询问具体的情况。
说说白大恩,他打电话给法兰西任职的朋友,巴拉巴拉说了一通。
“十字架报上说《谁动了我的奶酪》对法兰西信心提振的重要性,就好像加尔文校长《基督教要义》对教派的重要。”白大恩总结的问,“彭庞家族应该无法控制十字架报吧?”
电话里的朋友回应,“《送迪博书》诞生在法兰西最适合它的时代,同时,译者迪博先生,身为文化与通讯部的第一部长,也是最适合的译者。非要让我判断……《送迪博书》为国家民众带来的鼓励或许只有报纸上的10%。”
可百分之十已够恐怖,其他报纸白大恩没那么直观的印象,因为人只对自己专业领域有概念。
加尔文校长是谁?是法兰西人约翰·加尔文,基督新教加尔文宗创始人。
给不了解基督教的科普一下,就相当于是牢大对nba的重要性。相当于余玉贤对剑网三的重要性。相当于五千字对大橘的重要性……
“华夏有句古话,法语也很好翻译,能够一起接受困难,但难以一起享受胜利果实。为什么《谁动了我的奶酪》在大使馆时不发售?!”
早些时候顾陆还未送,因为早些时迪博还不是法兰西文化领域的一把手,地利人和都没。可身为机关室秘书的白大恩不会这样想,他只会认为迪博要独享经验。这也是为何法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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