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失败做辩解,而是“恳请你们千万照顾我的亲人。”
唉,人类只有在失去全部东西时,才知道什么是自己最珍贵的,夏侯教授暗忖。
诗人有时也创作这种恒古以来一切悲剧中最壮美的悲剧,而生活却上千次创作了这样的悲剧。
至此,全文结束!
“这是一出壮美而伟大的悲剧,完全能够媲美《不朽的逃亡者》,立意也不差。”
“让人叹为观止的短篇天赋,莫泊桑、契科夫年轻时也不如啊……不对,是不是有什么错了。”
从书中的情绪脱离而出,夏侯教授智商又占领了高地。
“不是写英国吗,可我们是要写挪威啊!一定是我有什么地方没读懂。”
夏侯教授就是认为自己没看懂,也不认为是顾陆有问题。
瞧瞧,这是什么信任感!
又把文章重看了一遍,夏侯教授好像读懂了,同时也明白了在微信上问的那些问题。
“这篇文章的立意,某种程度来说超过了《不朽的逃亡者》啊。”
“居然用这种写法来描写阿蒙森,如果不是我再次阅读,压根就没想到。”
一个短篇,包裹了两重故事。第一重就是表面对第二名的个歌颂,更深的第二重是同时歌颂了斯科特和阿蒙森。
至于具体是如何办到的……地球上光学课文《伟大的悲剧》的同学察觉不到,因为删除了。
“有它在,文化交流团也是有好戏看了,肯定在看第一次时会很茫然。”夏侯教授露出笑容,同时感觉也很合理,因为他从报纸上知道,顾陆当前在英国出版了两本书,并且销量都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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