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挪威语感兴趣,他们是对权威兴趣大。
全校的大多数老师都去了,好像教高二(10)班的高老师、鲁老师、萧老师以及依旧没有透露姓名的政治老师都去了。
“社长你不去小礼堂吗?副社长都去了。”刊物社的社员问。
副社长不是去小礼堂了,而是太伤心去小树林郁闷了,不过顾陆也没揭短,“我对挪威语……”
不感兴趣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咕噜大王突然想到一件事,话到嘴边改口,“非常感兴趣,但我生性内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小礼堂人太多了。”
生性内向直接被社员忽略,后面的理由倒是合理,“是啊,小礼堂挤满了人,上一次这么热闹还是校庆。”
社办人少,小礼堂人多,少数服从多数,就说小礼堂的事。
一个领域的扛鼎人,无论这领域多小众,也是非常有干货的。
再加上夏侯教授本身就经常出国在外国大学开讲座,所以小礼堂时常会响起掌声。
“挪威语是非常幽默的,像中文一样会举非常多的例子来表达一个含义。 ha det s en sild i stekjelleen”夏侯教授的挪威语很标准,“意思是‘像在奶酪地窖里的鲱鱼一样’,奶酪地窖里肯定没有其他鱼类,所以代表当前生活非常滋润。还有我们中文的成语小题大做,对应挪威语的话是苍蝇当做骆驼, lae en kael av en flue,就非常的形象了。”
讲桌持续了大约四十多分钟,夏侯教授就停止了。他知道,不可能通过一堂课让同学们对一门语言感兴趣,更不可能在一节课就教会学生。因此就挑选些让人非常有兴趣的,就比如说挪威语说“我爱你”四五种不同的表达方式。
夏侯教授是有一首的,在场有的同学,谁没学过其他语言的“我爱你”?爱老虎油、撒拉黑哟、阿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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