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锁?老纪询问之下,用手机搜到青年报的报道《顾陆的预言》。
过的路没我过的桥多,有什么好预言的?但随着文字进入脑中,老纪表情和老常一样逐渐凝重。
屁股不同,脑袋不同,此刻在老纪和常校长两人的反应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如果真的有外卖,肯定火。”老纪判断,“只是包括送餐人,以及出餐成本。平台能挣到钱吗?”
老纪也皱眉,他考虑新兴行业能否涉足。
青年报对学习会的状况的报道,全文大致四五千字。而顾陆的分享,就这一个新闻有两千字左右。
除了金融圈的小范围分析,也没引起什么轰动。
想想也合理,这类新闻关注的人本就不多。
星期六,顾陆一点也不尊重假期地起了個大早。天空漂亮又热烈,热情拥抱,让他刚出门,就汗流浃背了。
一大早就这样谁受得了。
“起这么早啊?今天要吃什么?”豆浆油条摊的背心老汉问。
盖因行程太忙碌。
“老规矩吧。”顾陆用现金付钱。
背心老汉说一声好嘞,一杯豆浆一个糍粑块,再加茶叶蛋。就是顾陆惯吃的早餐。
边吃边走,路过社区告示栏,顾陆习惯地瞄一眼。是自打路灯损坏后养成的习惯。
听说明天居民要选代表巴拉巴拉的。顾陆撤回了目光,马上就搬家了,没什么好看的。
顾陆倒是没有舍不得的情绪,主要是,“搬家了之后再想吃雷老板的鱼火锅就麻烦咯。好不容易搞清楚菜市场谁家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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