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效果并不持续,起码武试的时候谢时宴显然是清醒不受控制的。
“赵平航呢?”黎止忽然想到什么,“他也是吗?”
“什么?”
“你那天见过赵平航的状态,与他平时相去甚远,有没有可能...?”
威严道长打断他,刻板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引识术不是打扫屋子的除尘诀,就算用不出效果来,也别以为随便抓来一个人就会?”
黎止神情有些怔松。
威严道长不是在反驳他,只是在阻止他接下来的话而已。
前些日子他查证过,赵平航入宗门有正经测试记录,凡人父母的生平亦有记载。而谢时宴的血脉此时并未显露出来。
如果他们两个都中过,那施术人是谁?为什么要选他们?”
良久,黎止摊平往栏杆上一靠,皱着脸嘟囔:“不是轻松买股恋爱吗?哪来的一团乱麻。”
威严道长只听清了最后四个字,颇为赞同。旋即问:“你和那个弟子什么关系?”
“谁?谢时宴?”黎止耳尖动了动,“怎么这么问?”
威严道长:“你不像这种事会冲到前面的人。”
黎止笑了下,把话岔开:“这你也能看出来?”
第一次见面就能答应为他修复灵脉,黎止其实很想问问威严道长是不是之前就认识他,但别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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