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t治疗是最差的选择,这几个月来林逸舒时常被细碎的情感折磨,做噩梦是最轻的,他连碰她,抱着她睡觉她都会觉得痛苦。
她再没跟他红过脸,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会哭着说对不起,越是这样他心越痛。
医生说不是忘掉全部,就是忘掉痛苦的记忆,他自责自己在她记忆里留下那么多痛苦。
忘了吧,都忘了吧。
陆荀庭在同意书上签了字。
她第一次接受mect治疗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那天阳光特别暖,他特意穿了身浅色的衣服,陪着她来医院,进ect治疗室之前他还帮她把头发束了起来,她的头发早已经褪成了黑色,发尾处还有一些焦黄,他第一次学扎马尾,轻轻地小心地给她扎还是没扎好。
医生叫她进去,他握了握她的手,她朝他艰难地笑了一下,他特意选的能看见她治疗的玻璃房间,他身旁是一些吃的东西,他们在来的路上买的,做这个治疗要空腹不能吃饭,他怕她做完了饿。
她这一天都没吃东西,早上抽血查验了肝肾功能,之后又扎针输入阿托品,在等待区等的时候,他总怕碰到输液的地方,看着她受罪,他心里又难过又无奈。
林逸舒躺在床上,被麻醉医生、护士推到ect治疗室里,陆荀庭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她,医生先是给她扎入静脉输液针,而后把eeg传感器置于头部,其他传感器一一在胸部等位置放置好,其他传感器用于检测心电图。
所有装置连接好后,麻醉医生给她注入麻醉剂,护士在她耳边轻轻数数。数到第二十声林逸舒就进入了睡眠状态,护士立刻给她静脉注射肌肉松弛剂,防止她抽搐起来伤害到自己。
治疗真正开始,医生给她带上氧气面罩,医生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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