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舒始终不敢相信冯素他们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她只万念俱灰的问过冯素一句:为什么。
人似乎都喜欢问:为什么?恋爱了会问为什么喜欢自己,结婚了会问为什么爱自己,受伤了会问为什么是我要受这样的痛苦。其实这是一个很愚蠢的问题,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舒舒,为什么本身就是答案。”冯素只留下一句这样的话,冰冷刺骨。
她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不敢闭上眼睛,一闭上眼前全部都是那只被扒皮的猫,林逸舒想了很久,那天陆荀年把它扔到她面前的画面。
他的嘴里念念有词,让她知道那是lover,看到它的那一刻,她就绝望地相信了他们真的在骗她。
她和那只死去的猫呆了很久很久。被关押的那些夜晚,她看着那只猫腐烂,长蛆。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只猫一样。
辗转了小半生,她的人生竟还是如此荒谬,对她好的人一夜之间换了面孔,世界上的好与坏竟没有一个标准答案。
做胚胎移植手术那天,是一个没有阳光的阴天,瑞士已经连续下了几天的雨,真有黑云压城城欲催的味道。林逸舒裸着下半身,张开腿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冯素走进来给她做手术,就是一个小手术。
在此之前她痛苦地被迫养好身体,漫长的检查,排卵之后,就是现在她躺在手术台上,窥阴器扩张开阴道,探照灯伸入阴道看清方向,冯素拿起一根长长的注射器里面是孵化的胚胎悬浮液,注射器伸进子宫,一阵冷流注入林逸舒滚烫的身体。
注射完成。
手术室里的味道难闻,林逸舒死死盯着那束照亮她下体的光圈,直到盯花了眼睛,所有手术器材撤离出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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