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察觉到不对劲的,他工作本来就很忙,加上知道林逸舒一直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刚刚开学,体谅她忙,没有打扰她。
直到七天后陈海告诉他,监视林小姐和陆荀年的人发现这几天的照片不对劲,才知道被派去拍林逸舒照片的人已经被陆荀年杀了埋在后花园里,现在传过来的照片是他们一早准备好的。
“人呢?”
他只吐出简单的两个字,突然心慌了一下。这一年他越来越发现陆荀年的手腕比他还绝上叁分,又能隐忍。默不作声地在陆氏搞大事情,调虎离山。
“对不起,先生,他们……他们都消失了。”陈海不敢想像陆荀庭发怒的样子。
“去找…活要见人,死……”他有点说不下去。
“死要见尸,哪怕她化成骨灰都给我找过来。”字字冰冷。
在陈海这些人面前,他从来温和,一共也没发过几次怒,上一次发怒是因为林逸舒自杀。他在远山别墅外面坐了一夜,第二天发了一场高烧。这还没够,他自残式的和她一样割了腕,很深。
陆荀庭只是想感受和她一样的痛苦。他伤得很重,那条伤疤又实在太过于丑陋,他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没再碰过她是因为他辗转了多国去做疤痕手术,一共做了叁次,叁次都没有打麻药。她有多痛他就比她更痛。
第二十二天,陆荀庭坐在爱丁堡林逸舒和陆荀年曾经的公寓里,这里是早已人去楼空的一片颓败模样,只有穿堂的风吹到他脸上。陆荀尘已经陪他辗转多地了,从最初的费城、宾大、旧金山、到锦城、冰城,最后的爱丁堡,他们消失得干干净净。
“哥……”陆荀尘从外面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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