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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逻辑上的悖论,却被他说得无比暧昧。
宁一觉得烫嘴似的低声道,“我们、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徐野轻笑一声。
宁一的脸腾地红了,于是她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徐野的手在她皮肤上滑过时的感受,羞意和着恼意刹那翻涌,她的心一下子冷下来。
周六,汪洋约宁一见面,说是告别。
宁一想了想,把见面地点约在了学校,她想顺便把徐野的外套悄悄放回他的班级。
学校操场的露天阶梯看台上,他们爬到最高的座位,汪洋请宁一喝了罐可乐。
然后,在秋日的风中,汪洋的沉默开始酝酿内容。
他望着远处的云,问宁一,“你想去哪所学校?”
宁一含糊其词,“北方吧。”
大概是生长于水乡中的人,都有一个有关于雪城的梦。
汪洋点点头,“我要留在南方,离我妈近点。”
宁一说,哦。
之后汪洋陪宁一去还徐野的外套。8班门户紧闭,窗帘关着,宁一推了一下,没有推动,理所当然地以为没有人。
她把外套搭在窗台上,心里瞬间有点空落落的。
那是一件全棉长袖拉链连帽运动衫,灰绿色,绿的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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