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她粗略的穿上衣服,女人的衣物为什么会这么复杂?他说,元首,元首,他自言自语的恳求道,他的手掌覆盖在光滑的脊背,少女的肌肤让他感觉在摸一片轻薄的衣物,他好像也服用了和她一样的安眠药,让他时不时的陷入茫然。
埃尔温.隆美尔将她抱起来,勉强穿上鞋,她是个清贫的少女,鞋子却很干净,埃尔温.隆美尔将她背着,决定要带着她从窗口一跃而下,楼下是一片草丛,他能偷走她。
但他却在此时犹豫了,某种恶兆的预感突然如影随形,埃尔温.隆美尔松开少女,凝视元首的脸,他找到她野猫似的眼睛,她像毒蛇,又像毒花。
她就应该待在这个妓院。
某个声音在他的耳旁盘旋,埃尔温.隆美尔听到自己内心的另一处这么说道,她都是个妓女了,埃尔温,她做不了任何事了。
“客人!”门口的姑娘大力的摇晃门把手,“今天晚上不能留了,明天再来吧,他们说警察院的人来了!”
埃尔温.隆美尔此时惊醒了,他的钱可以包她四个晚上,总有机会能将她带走,他想着,同时他将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没有任何作用的被子,接着他从后门离开了,今天是满月,柏林的红灯区因为军警都停止了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