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生来就是给哥哥干的,否则怎么会如此契合。
恰到好处的阴茎整根没入,正抵到宫颈口,多一分太长,少一寸不满
晨勃的欲望被她像妖精一样含纳,那湿漉漉的逍遥洞窟里已经记住了肏干的滋味,比发大水还澎湃地用一股股水流浇灌着他的阴茎,从晨光熹微消磨到天光大亮,身体里的性器才肯缴械投降,喷出精液与她水乳交融。
被他射得塌软了腰肢,她眉眼含春地说:“哥哥好会干。”
裴嘉洛捏着她下巴,摩挲着问:“不想起床了吗?”
“哥哥身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他的性器退出她的身体,堵不住的淫水混着精液像失禁一样从阴道深处一路汩汩往外流出来。
她失神了一会儿,缓过来后伸手往身下探,摸到了一手的淫水和精液,又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给裴嘉洛看,他正要笑,她就一脸无辜地将满手的淫液涂抹在了他脸上。
男人清俊斯文的脸被她的淫水沾湿,有些无奈,但也纵容她的胡作非为,目光看着她,她得寸进尺,将脏污的手指放在他唇上,他也纵容地探出舌,将她手指吮进口腔,将她的脏污一一舔干净。
她指腹发痒,忍不住咯咯地笑。
晨起洗过澡,裴嘉洛不忍心再折腾她了,给她私处和身上都上过药,一路没让她走过几步路,他走到哪就将她抱到哪。
四五六岁都没享受过的待遇,在十五六岁得到了补偿。
她比婴儿还婴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心安理得享受着哥哥的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