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掰开她的手指,从她手中抽出浴巾,又将她的手放下,坐在她身后揽起她的长发,轻柔地给她从发根擦到发尾。
从始至终,他没有问过一句:你怎么了?
“哥。”
她极轻极轻地叫他。
“嗯。”
他也极温柔极耐心地回应她。
她闭上眼睛,小心地靠下来,躺靠在他的大腿上。
裴嘉洛将毛巾放到一边,拿起早早插好的吹风机,道:“乖,吹干头发好好睡一觉。”
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裴嘉洛打开电吹风,用最小档的风力给她轻柔地吹着头发,吹了许久,久到她已经快睡着了,吹风的白噪音才停下,他将她抱到被子里,又下床去换了套睡衣。
重新回到床上,裴嘉洛将像刺猬一样弓着肩背蜷缩的她全部抱进怀里。
安静了许久,在被窝里,忽然传出来一句很轻的:“我好讨厌自己。”
“哥哥喜欢你。”他毫不犹豫在她发顶吻了吻。
畸形的爱是难以承受的沉重,但也正因为它世俗伦理上的畸形,所以足够真实。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抵着他的下巴睡了。
他们就像阴与阳的两半,风和水的一部分,他们应当紧密结合,才能破开原始的混沌,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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