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欲望在身子里头泛滥成灾,婉儿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尾被架在炉灶上的咸鱼,被烈烈浴火炙烤成干。
她有时会昏昏沉沉睡去,在梦里与小姐在床笫间肆意交媾寻欢,可更多时候,她根本睡不着,她只得紧咬着绢帕,躲进被褥间偷偷抚慰自身。
“……呜!”她拼命极力压抑自己的喘息,可到底还是情难自禁,尤其是一想到小姐就在屏风后头沉沉睡着,便惹得她越发情动难耐。
“……哈啊啊……小姐!”她胡乱吟哦着,手指用力拧弄着贝肉间肿胀的花心,两腿无助在床榻之上蹬踹着,紧绷着身子泄出一股蜜液后,她方能喘上一口气。
可这种潦草的抚慰根本不足以宣泄她身体里早已泛滥成灾的欲念。
有时候一晚上甚至要弄上两三次,只揉搓得花心肿胀充血,就连白日里都露在贝肉外头,被亵裤磨得又疼又爽,耳朵都是红透的。
“瞧瞧婉儿又害羞了。”白日里一块做活儿的时候,丫鬟们常常会聊起家里那几位尚未娶亲的少爷,还有模样俊俏的小厮。
婉儿面颊赤红的样子总被她们取笑,说她面皮这么薄,日后给大少爷做姨娘,洞房夜怕是羞得连眼睛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