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宴楚楚不明白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他吗?
睡意袭来,她迷迷糊糊地回答:“嗯……都喜欢。”
隔了好长时间,他才轻轻地道:“楚楚是小坏蛋。”
她无意识地反驳他:“我不坏。”
他吸吮着她脖子上白皙的皮肤,结果被她打一巴掌。
“死蚊子滚开。”她似是在梦中呓语。
“不滚,你骂我打我都不滚,”他把她搂进怀里,“你再也甩不掉我了,宴楚楚。”
“你最好叫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小心一点,我吃起醋来,是会发疯的。”他是在警告,可语气却听着像是情人之间的耳语。
软下去的地方又硬了起来,直直地挺立,他握住那个地方,咬住唇,用力一捏,任凭欲望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