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说邬绣会哭的事。
聂怀忆不禁失笑,“倒也没说错。”
“不过,要?我说实话,小绣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聂怀忆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和孙女在讨论她?的生母,而?是和平辈人讨论一个晚辈,“这种单纯的孩子,或许不会特别喜欢,但也不会特别讨厌。”
谈荔表示赞同。
聂怀忆继续道,“我也曾经把小绣当作?女儿一样看待,乖乖巧巧的,嘴巴又甜,做什么事都有一腔真?心,像个贴心小棉袄,哪个妈妈不喜欢。”
“可是,”聂怀忆口风一转,“可当这样的女儿变成媳妇时,很多事情又不一样了。”
“我是个俗人。”
聂怀忆这话说得很平静,“我希望我的儿子能和这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在一起,乖巧、懂事,还能干。”
“他们不仅能品尝爱情的甜美,也能一起面对生活中?的不如意。”
“就?算有一天,我和老?头子都离开了,他们也能携手一起走过生活中?的风雨。”
“但小绣不是这样的人。”
聂怀忆平静地、冷漠地、像是恶婆婆批判媳妇一样地说出这样的话。
“她?是温室里养出来的花,名贵美丽,但娇弱地受不了一丝风雨。”
“最重?要?的是,她?甘心待在那个漂亮的玻璃屋里,一点也没想走出来。”
说到这儿,聂怀忆忽然转头问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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