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掉眼泪,我铁了心似的,却几乎每次都同样的答复:她要想回来就自己回来。
诗晴偷偷掉泪?我心想,是因为诗晴的灵与肉在两个男人间交错煎熬,诗晴的身和心在欲望和痛苦间苦苦挣扎。
但我相信,诗晴在被姐夫压在身下的时候,是很爱他的,每当姐夫在她面前,让她感受到他想要与她性交的时候,诗晴的身体就会自动打开,并为他做好性交的准备。
诗晴爱姐夫的身体,爱那具可以征服她、让她欲死欲仙的强壮身体,那个身份是自己老公的姐夫的躯壳,那个名字叫张兆尧的肉身。
我相信,诗晴的身体,已经认定了那具肉身为她的丈夫。
那具肉身才是她的男人。
那……我呢?我只是她的灵魂伴侣吗?或许,我什么都不是,最终不过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妻子的心会被姐夫彻底占有,并最终成为姐夫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吗?诗晴还记得我们爱的誓言吗?我得到答案的时候,那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但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十一月初的时候,姐来过我家一次,还是老调重弹,让我去接诗晴回来。
后来,姐想留下陪我,仍然被我拒绝了。
我需要女人,但不需要怜悯,不需要同情。
我宁可自己一边手淫,一边幻想着诗晴被姐夫操到潮喷,从意淫中获得快感。
姐终究是摇着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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