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的身体不服从理智的管控。
下半身末曾出现一丝要消退下去的迹象,反而因为目睹姐姐的淫靡姿态而雄赳赳地挺立着。
姐姐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意识溶解了。
我的头脑一样空白,而身体自动地把她再次抱起来,不由分说地向最深处挺进,不自觉地爱抚每一处娇躯。
就算她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失去了,抽搐痉挛不止,我也不理会,一昧运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