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中秋,他们三人一同锻造了这个瓷瓶。”
“上面的花纹是姜世伯所画,所以画技...呵呵,你也看到了,这颜料是柳伯母所图,铸成之后,就归于柳伯母所有。后来柳伯母嫁给姜世伯,我父亲伤心之下远走他乡,靠着这烧瓷手艺挣下如今的家业。”
“后来他得知柳伯母即将产子,犹豫许久,还是去探望了,偏偏那日,柳伯母的仇家来杀她,为了救她,我父亲断了一臂,再也烧不料窑,制不了瓷。待柳伯母平安产子,他就悄然离开,换了姓名,隐居在此。”
“去年,他重病将死,心中所念只有柳伯母,可他又不远打扰她,只能把苦埋在心里。我身为人子,于心不忍,就将这碧痕瓷瓶偷来了。”
说到这,李员外恍然道:“陆大人费尽心思寻这瓷瓶,莫非是柳伯母在寻找?”
陆行云沉吟片刻,点点头。
柳三娘与姜震天鹣鲽情深,这少时共制的瓷瓶自然是心里的慰藉,看中的紧,这一丢,自然伤心不已。
只姜知柳为何此刻才寻,或许是柳三娘不想给女儿填麻烦。
见他默认,李员外一锤拳头,赶紧将通劵拿出来塞给书庭:“既然如此,那这钱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他已经给柳三娘填了麻烦,哪好再让人家女婿出钱,虽然那钱真的很香。
“侯爷。”书庭一怔,朝陆行云望去,见他点头,这才收下。
陆行云则低眉,拂着瓷瓶上碧绿的柳枝,指尖似雪花缓缓化开,寒凉入微。
片刻后,他抬眸,将瓷瓶递给李员外,眸中泛起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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