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便协助长兄擒获湘西四大匪首。”
“甲申年...我记得你是那年北方十三省解元中的头名...”
“对,若非其父一朝获罪,他也跟着流放漠北,惨死他乡,那一年的状元应该是他...”
姜知柳侧头,见他望着天边的孤鸿,眸中露出深深的惋惜。
这一刻,她脑海里忽然跳出四个字“端方君子”。
素来文人相轻,有才者更是如此,他却真心地称赞另一个人,没有丝毫的妒忌。
她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语声轻柔:“虽然韩公子英年早逝,可他若知道这世上还有人,像你们这般喜爱他的文章,真心的钦佩他,那他也死而无憾了。”
“是啊,自从韩家落难,那些曾高捧韩羡之的人早就将他的诗文付之一炬,唯有大人藏着他的孤本。若他知道,也当无憾了。”
翟无期摩挲着书本,扬唇,似和风细雨温润如玉。
听二人这样说,陆行云点点头,低落的情绪平复了几分。
“对了,看你的谈吐,也是读书人,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他看向翟无期。
翟无期苦笑:“这次春闱,我不幸染了风寒,头晕眼花,落榜了。我本欲回乡,不料被人投了盘缠,只好在城里做工。好不容易攒够盘缠,又大病一场,病没看好,钱也花完了。”
“我这病恹恹的,也找不到活,本想去城隍庙闭闭,却倒在大人门前,幸得...”他朝姜知柳看了一眼,拱手道,“大人和夫人相救,否则学生怕是要客死他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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