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力,它的刺很尖锐,让它有种不一样的美。”
姜知柳眼眶一酸,喉咙发哑:“真的吗?”
“是,‘一枝幽独艳何同,蕊瓣清妍次第红,’若它不好,古人何以会颂它?”
他终于认同了她喜欢的东西。
巨大的喜悦在胸间漫开,比蜜糖还甜。
她靠在他怀里,手抵着他胸口,眸中泛红,语声哽咽:“夫君,谢谢你,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在她所见到的楼船中,这不是最华美的,也不是最典雅的,却是最最特别的。
目之所以,皆是心意。
“这就最喜欢了?”
陆行云唇畔微挑,从怀中取出一根带流苏的红玛瑙发簪,做功精美,价值不菲。
“好漂亮!”姜知柳眸光大亮,心口处有些紧张:“是...送给我的吗?”
“傻瓜,不是你还有谁?”
陆行云捏了捏她的鼻尖,将发簪插到她的云髻中,若悬星熠熠,衬得她越发姝丽动人。
他恍了恍,慨然一笑:“难怪古人说云鬓香衣,我现下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