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了空赞许地点点头,拿起银针给她缝合伤口,一下、两下、三下...
随着针线进进出出,姜知柳的眉头和秀拳越攒越紧,银牙几乎咬碎了,脸色越发惨白,豆大的冷汗滚滚落着,湿透了她的衣襟。
可她仍旧没有发出半分声响。
看着她强忍的模样,陆行云眸光一震,眼底似有暗流涌过,他顾不得还在包扎的伤口,起身走到床畔,握住姜知柳的手。
“过几日是你的生辰,你想做什么?”
“嗯?”姜知柳一愣,睁开眼眸。
“你是想去看戏,还是去游湖赏花?”
依姜知柳的性子,自然更喜欢看戏,不过戏文里经常讲才子佳人一道赏月风景,便道:“都,嗯,都想。”
“也行。”陆行云想了想,微微一笑。
听他这意思,像是要给她过生辰。霎时间,姜知柳心头泛起巨大的喜悦,脑海里全是对生辰的畅想。
这般分了神,胳膊上也觉得没那么痛了。
了空扫了扫二人,淡然一笑,乘势将伤口缝好,并抹上止血的良药。
“好了,这个半个月要忌食辛辣,不能沾水。”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把手洗净。
“多谢大师。”陆行云连忙道谢。
了空拂着佛珠,淡然道:“这是我欠你的,你不必谢我。”语罢留下一个药瓶,傲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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