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说不定得知曾老三病了,他再哭一场,他们还会给些银子,至少家里不用花钱。
等几个人到了县里,已经是傍晚。
找到金大夫的店,他一看情况,大包已经油亮亮的,按一下硬邦邦,曾老三疼得直叫唤。
金大夫摇了摇头,“这样了才把人送来,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大夫,我们大老远过来,就是相信您的医术,只要把人救下来,怎么都好说!”
曾爷爷连忙说道。
金大夫先收了订金,五两银子,给钱的时候曾家人心里在滴血。
随后,金大夫命人点了六盏灯,让屋里亮堂堂的,又沸水煮了匕首,还准备了烈酒。
“忍着点儿!”
金大夫拿了木棍让曾老三咬着。
他刚含住,金大夫手起刀落,没等人注意,在老三背上的脓包上划了十字花刀。
当里面的脓被挤出来,曾铁柱忍不住想起了村里养的蚕,快吐丝的时候,又白又肥,跟他手指一样粗。
脓包里的脓也是这样子,又白又粗。
曾老三疼得满头大汗,要不是咬着木棍,他的惨叫声能传到两条街外。
曾家人隔了几米远站着,看到这画面,曾老二往曾爷爷背后躲了躲,“老三这回受罪了!”
不说划开的皮肉,单是金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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