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寿康宫内,太后坐在上首听着老太太和成云涟的哭诉,目光却瞥向站在那无比淡定的王晏之。
成云涟指着自己脸哭道:“太后娘娘,您一定要给臣妇做主啊,他不敬长辈,联合薛如意把我们揍了一顿,还敲诈勒索。要我们还十万两,那明明是他先前骗沅枳的,怎么也落不到我们头上。”
老太太也跟着哭:“太后啊,这不孝孙子我们侯府要不起,他忤逆犯上,必须严惩。”
陆太后心情甚好,瞧着王晏之问:“天启以孝治理天下,你可知忤逆是何等罪?”一旦定了罪,轻则名声尽毁,重则可以发配充军。
科举更是无望。
王晏之瞧这太后,淡声道:“太后娘娘是想过河拆桥?”
陆太后蹙眉。
王晏之又道:“我今日来是有事同太后说,太后是想当着曾祖母的面说,还是单独说?”
老太太和成云涟也不哭了,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都有些担心起来。
陆太后与他对峙片刻,最终败下阵来,朝柳嬷嬷挥手,柳嬷嬷立刻上前把老太太和成云涟请
了出去。
大殿里只剩二人,陆太后有些不耐催促:“有事快说。”
王晏之轻笑:“先前我们说好,若是事成太后保臣,若是不成,此事与太后无关,但太后似乎食言了。”
陆太后淡然道:“宫中本就是尔虞我诈,哀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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